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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很是满意，这还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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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姑娘给她纸笔习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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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的唇角很快翘起来，弯成了清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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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还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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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雪尽开开心心地退下，柳烟笑叹一声，复又敛起，淡淡睨向冬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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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近日有什么乱嚼舌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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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微微躬身：“是有一些……眼红雪尽得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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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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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说辞，雪尽刚来观风院，先是成了三等，去了小厨房，又比寻常二三等要得主子青睐，说些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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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说得委婉，但已经把矛盾点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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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问：“哪些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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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报了几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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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也有和她交好的，但在柳烟面前，她不敢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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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择了里头印象里最尖酸刻薄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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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玉是二等罢？她也掺和了？平日做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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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瞒不过姑娘，最先就是她挑起的。平日有些好吃懒做，冬芸训斥过几次。”冬灵犹豫了下，“不过，她娘是曲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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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嬷嬷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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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了就要受罚。若是罚为三等，曲嬷嬷的女儿总不能在观风院洒扫受累。”柳烟微微笑道，“我于心不忍，便给荣锦堂送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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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俏生生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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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喜吉玉很久了，若不是不好不给老太太院子里的人这点薄面，早就找理由打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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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大家对吉玉多有忍让，养得她搅风搅雨，现下终于被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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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空出来的二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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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还未问出口，柳烟便道：“雪尽提二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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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柳烟思索后道：“雪尽去书房，小秉去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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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让雪尽养养身上的肉，没有让未来京中贵女为她钻研吃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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