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复仇

些狰狞又邪恶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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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皇承载树的一部分，无论是预知、占卜亦或梦境，窥见真实又无法逃脱之人，都变成了……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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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深不可测的混乱感扼住男人的喉咙，从未体验过的战栗感攫住心神，以至于苏影冰凉苍白的手真的掐上来时，卫笙寒心底甚至生出一种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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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被我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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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影推开他，眼睛直视地面。他看着她，并非仅仅在思考被告知的隐秘，而是在对她和整个局势做出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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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过来的是……最早被‘知晓’和‘同化’的异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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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笙寒闻言上前一步，撑住她衰弱的躯体。女人抬起脸，神情朦胧而空茫，夜空一样的瞳孔里，金色的星星低低地燃烧着黯淡、闪烁的微光，照亮一片沉闷阴郁如泥沼般的浓稠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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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他突然获得对一切矛盾与疑惑之源的洞察。围绕在眼前之人身上的谜团疑影原来是那么简单和朴素。就像迈入午夜，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等着眼睛适应着黑暗。可一旦适应，哪怕只借着月亮洒入窗棂的暗淡幽光，都能将阴影中潜伏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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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他说。“它杀了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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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你的目标从来不是为了拯救世界，而是向杀死陈曦的凶手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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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对吗，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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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回答。“我的……目的，一直是满足我自己的利益，不具有任何道德感。利用自己的能力，对你们的了解，以最虚假最浮夸的方式骗得信任。我……甚至不是为了陈曦，而是为了我所失去的东西。可至少……或许可以拯救剩下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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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处理它。”苏影无精打采地抬起眼。“笙哥，我一个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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