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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心理医生的原话，她知道李确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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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对姜层岚说：“你自己已经想好了，想法一点也不偏执。这很好，祝你学业成功。要记住，你期待的未来的一切都必须建立在此基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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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符合国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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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对李确说：“我反而认为您的心理压力更大，建议您增加心理咨询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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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并不需要过分的心理干预，他把成长的烦恼消化得很好，在积极地准备去往更广阔的世界，同时也是成年人的世界。坚定地、健康地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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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把剩余的诊金转回李确的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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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从业生涯里，这两个积极看病的人是最没病的，比那些带孩子来看病的父母健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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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过去一个多月，姜层岚的成长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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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确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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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接到这通在上海来说的深夜电话时，他的语气温柔、熟稔，姜层岚许久未联系他的别扭在这种自然的对话中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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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我……你怎么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啊。”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难免有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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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主动给你打电话？我忙着呢。”李确忍不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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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在电话那头哼哼唧唧了两声，被李确一句“小猪才哼哼，说正事”给堵了回去。姜层岚一辈子一次的勇气都在那条后来再也没穿过的内裤上用完了，他不敢在深夜电话里试探成年人的底线，于是老老实实地汇报了一下最近的学习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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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确会在他停顿的间隙，及时给予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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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很好、再努努力、我相信你——简单的几个字就能让姜层岚大受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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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出来叫透气的李确，可以去换衣服，开始下一组拍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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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确打了个手势，去更远一点的地方接电话。助理看到他热出了一点汗，脸上却始终挂着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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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电话打了很久，李确才回来补妆、换造型继续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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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李确回长岛的路上，助理问他：“老板，需要交代杰克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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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李确要是有稳定的新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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