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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确还迅速拉开距离，离开对方的生活。尽管这么做一开始并非他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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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李确做得够好了。李确得到了一些心灵上的慰藉。毕竟这种事他无法向神父或者上帝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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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食让李确长期处于精力低下的状态，今晚又发生这些事。他很累，几乎一沾到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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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知道，大约半小时后，家里进来了一只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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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今晚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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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爸爸和姜妈妈早就睡了，因为姜层岚微信告知过他们他和李确在一起，他们猜到这孩子明天八成要闹着不上学，默认了他今晚会住在李教授家——上周听完讲座回来，李确突然抓姜层岚英语抓得特别紧，日常交流和他全部用英语，并且多俚语，姜层岚都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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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谈论到一些和时尚有关的东西的时候，李确还会冷不丁冒出一些法语词汇——当谈论到的品牌恰好来自法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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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被迫沉浸在地地道道的美式英语环境里，口语短时间内就有了质的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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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那天特别乖，作业完成得很好，李确还会陪他看一部原声电影。太晚的话还会让他干脆在书房里睡一觉，这样李确早起做有氧，还可以顺便叫醒高中生，送他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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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短暂地拥有了几天李先生家的备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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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完狠话回到家，脑子里乱乱的，简单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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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夜里气温降了下来，姜层岚满肚子心事，睡觉的时候忘了开空调，裹着薄被子，姜层岚于凌晨三点多被热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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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也不能说是热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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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垂着头，看了几秒，然后缓缓用手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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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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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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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好崩溃，他已经忘了梦里具体是什么内容，可他记得清楚，梦里是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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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留情面地拒绝了他的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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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姜层岚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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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翻身下床，边走边脱本来就很清凉的衣服，去浴室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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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洗了个温度很低的战斗澡，他在蒸腾的水汽里本来头没那么疼了，出来，看到自己丢在地上的小内裤，又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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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在丢掉它和洗干净它之间，犹豫了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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