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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买下你的设计，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我会署名它是我们共同创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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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打给你钱，然后你把稿子给我，我重新描一遍。我正在让人准备合同了。这样，你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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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想了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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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对他来说并不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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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于是把画板夹递给了张瑞恩。看得出来这的确是张瑞恩的长期落脚处，因为对于别的短住的客人来说完全是摆设的写字台上，其实有不少专业绘图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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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恩已经迅速投入了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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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这会儿情绪已经好多了，于是开始琢磨张瑞恩那奇奇怪怪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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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那愤恨中带着不甘的礼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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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突然福至心灵，问他：“李确把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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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确之前其实给过自己机会，问张瑞恩的事，只是自己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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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画面一闪而过。姜层岚觉得不怪他定力不够，谁要能在李确面前有定力啊，那只能是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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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根本不怪他心思全在李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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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男人正在临摹的手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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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好奇地看着他，半晌，男人才抬起头来，看着姜层岚，面无表情地说：“这段时间你过得很滋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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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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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一脸倒霉相的张瑞恩，他最近因为好吃好喝，脸颊都丰盈了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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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恭喜你嫁入豪门。”张瑞恩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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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低下了头，继续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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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怪怪的……”姜层岚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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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歇了继续刺激张瑞恩的心思，主要是觉得张瑞恩强壮镇定的面具下，其实精神非常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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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把他刺激过头，他想不开爆料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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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层岚见张瑞恩不管他，索性自给自足，把随意放在桌子上的switch拿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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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张瑞恩没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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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夜色浓郁，在纽约，只有站得足够高了，才能感受到宁静的夜晚，否则就得在光污染中像牛马一样为了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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