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的氛围,却不知为何,花祭总觉得内心十分的不安和阴郁。
花祭顿觉头脑发蒙,视线模糊,逐渐耳鸣。
一股带着侵入骨髓的悲戚感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来。
她只觉心口发紧,气息闷在胸口堵塞着。
是以!整个祭祀过程,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配合若朝露完成的。
直到……。
耳畔出现一个声音:“阿祭……,小阿祭……阿祭……,你终于来了,阿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好熟悉……!
花祭整个人都在发蒙,好似魂魄抽离一般,不知道要飘向哪里去?
她只知道这抹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她想要去见她……。
直到,在一座一望无际的冰层上、水雾缭绕中停了下来。
冰面上刹时绽放出许多荷花。
这里是哪?我在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耳畔再次传来那抹熟悉的声音:“阿祭,我的小阿祭,终于,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啊小阿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花祭听着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忽然眼眶一红,落下泪来。
那个声音的主人,是她一生最想见到的人,也是她这一辈子再也触摸不到的人,更是她用尽一生都无法释怀的人。
“小阿祭,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久到我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小阿祭……,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很多很多,你一定要记住,切记…………。”
……不知过了多久……?
“明锦阿姐……!”
“明锦阿姐?”谁是明锦?
“软软,软软,快醒醒,是母亲啊!”若朝露听着昏迷的花祭胡言乱语,心里疑惑,便暗暗记下了花祭口中呼喊之人,而后轻轻呼唤着梦魇中的花祭。
而一旁担忧的雁鹰与脉脉也是急的手足无措,他们担心花祭出事,更担心她会糊里糊涂的说出什么让若朝露怀疑的话。
直到鸿胪神谙的信奉妇人送来汤药,迅速为花祭灌下,脉脉这才着急的坐在床沿,轻扶住她的双肩道:“少主子,你醒醒,你快醒醒……。”
脉脉只能以这种方式让若朝露少接触花祭一些,同时也能掩盖主花祭胡言乱语的话。
好在一碗汤药灌下去后,花祭终于在药效的作用下,慢慢苏醒。
待她艰难的抬眸时,窗外折射下来光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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