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三人湿漉漉地从水里爬起来,带起了大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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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车,马车便缓缓驶向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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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一会儿属下将禁军引开,让地鳌带您回府,若有要事,可通过每日送菜的农夫传信。”天鸽坐在车外,压低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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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轻轻嗯了一声,以示自己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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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距公主府一条街的位置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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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驾车动静比寻常走路不知大了多少倍,极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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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鸽看了看天色,东边已慢慢泛白,事不宜迟,“公主,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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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没多久,地鳌和安乐也一同往公主府奔去,而后悄悄躲在离公主府极近的一处巷子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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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听得有人大喊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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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并未有禁军离开半步,直到天鸽下狠手将其中一人打伤,又作势要硬闯后,其余人才连忙赶来一同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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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佯装被伤,一瘸一拐地匆匆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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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禁军见状哪肯放过他,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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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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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鳌看到门外的禁军全数被引开,没有丝毫犹豫,抱起安乐便往公主府的方向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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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尖轻点飞上屋檐,待看清了府内布局后,一个飞跃进了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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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落地,将安乐安然放下,闪身离去,比来事更悄无声息。良久可听闻远处的犬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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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了定心神,觉得脚下虚浮的厉害,甚至有一种不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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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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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清泪,悄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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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她都装得若无其事,平静得仿佛忘记了那个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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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一颗心早就碎得不成样子,可她直到,她绝不能崩溃,也没时间给她崩溃,一旦这个消息传入东京,她作为她的妻子,总要出面送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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