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向周围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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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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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自有定夺!”说完,也不顾对方要说什么,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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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寝殿内,沈俱怀静静坐了一天,她细细思索着围猎那天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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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是设在鹿出没的地方,必是冲他去的,皇上在宫宴上说过,要她猎一头鹿,这事儿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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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当即选择了绕路,没走最近的路线,还是遭遇了埋伏,难道对方在所有下山路上都埋伏了人?打算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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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为何不在陷阱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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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大皇子也遭遇了埋伏,难道他们分不清自己和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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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山上埋伏了两拨人,目标分别是自己和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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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出现几个人劫走了安乐,难道是第三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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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护送回来的黑衣人又听命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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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目前的形式来看,最有可能下杀手的便是知道了赵睿被自己打伤的赵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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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那边,莫非是剩下两位皇子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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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主这边,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出了事,有谁能受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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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得一声,门被推开,早春的寒气涌了进来,打断了纷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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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虚的很,要慎思,慎思明白吗?小心折寿!”刘焉没好气地戳了戳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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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怎么样,毒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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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交给我,你顾好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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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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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和一众大臣启程回了东京,行宫交由皇后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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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们分成两拨,一拨伺候大皇子,一拨伺候安乐,同样伤得不轻但尚能自理的沈俱怀,身边只留了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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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七天,刘焉只在给沈俱怀换药时现身,其余时间几乎衣不解带地守在安乐身边。期间,给安乐放了三次血,调整了两次药方,行了一次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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