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住了,怎么用力都喊不出来,发不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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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顾不上自己的处境,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梦里,也要努力恢复自由、恢复清醒。于是她拼了命地挣扎,手腕被麻绳磨出了血,腕上的刺痛提醒她,这些都是真实的,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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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具人慢条斯理地将房间内的烛台一一点亮,房间内的物件这才清晰地出现在安乐眼前。原来除了那梳妆台,角落还有些不起眼的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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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灯笼吹灭放在一边,然后掸了掸凳子上的灰尘,在床榻不远处坐下,静静地环视一圈房内,突然感慨道,“这房间我应该有几年没进来了。哦,不对,正好是十五年,你今年十五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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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停住了挣扎,静静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瞪着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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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毫无头绪,眼前的事也好,房间也好,人也好,都没有她熟悉的影子。她不知道这人为何有这番说辞,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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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具人却毫不在意安乐会不会给回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想当年你母亲在这里的那阵子,还是我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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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不解,母后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住过,如今的国丈常大人,就算当年权势一般,可到底是大户人家,不可能沦落到这般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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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解,脸上却不愿表现出来,眼前这人古怪得很,还是小心提防着。而背在身后的手也不闲着,仍努力想办法解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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