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破皮,沾了水以后仿佛被火烧一般,疼得人直抽气,她本想着别丢这个人了,靠自己走回来,但她真的没力气,也痛的不想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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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想要给她请脉,她拒绝了,问太医要了点止血药粉跟纱布,便将人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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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明天得往大腿上缠上厚厚的一层布,小心再磨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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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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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偏僻的宅子里,一个面无须发,声音怪异的人,正拿着一只玉镯,在烛光中端详,他“啧啧”两声,像是可惜,又漫不经心地将它放进盒子里,不屑地一推,对着下首跪着的人说道:“说说吧,是里头哪位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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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奴婢和宫中确认过,这是安乐公主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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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说那日点了你的,是她?”那人桀桀笑了起来,声音犹如地狱的恶鬼,令人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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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跪在下首的正是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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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交手之人,可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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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着面,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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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那位吧,护妹心切,没想到都嫁出去了,还这般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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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并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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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水可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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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那日后院没人,龟奴就关了那个丫鬟,但丫鬟跑出来以后才起的火,应当是那个蒙面人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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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个走狗不如盯着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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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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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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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时间过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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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俱怀的骑射学得有模有样,从她肤色也能看出来,黑了好几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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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总算看驸马顺眼了些,此事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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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要靠查案搭上刑部这条线的三皇子萧宗毅就没这么幸运了,他把花萼楼摸了个底朝天,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跟着他忙前忙后,硬是一只苍蝇都没抓住,搞得底下人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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