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雨与洪军、李小明、李沐阳并肩而立,听着齿轮永不停歇的转动声,仿佛听见了时代更迭的轰鸣。从北境丰泽到兰陵、永安,这些精巧的时计即将随着外交使臣、商队、学子、将士的脚步,将精准的时间刻度刻进各国。
众人参观间,洪军、李小明与李沐阳悄然退至工坊角落。李小明望着墙上精密运转的机械钟,率先打破沉默:“不瞒二位,我早想在楼兰推行统一计时,可仅凭图纸教人锻造零件,进度实在缓慢。”李沐阳苦笑颔首:“北戎亦是如此,工匠们连齿轮咬合的原理都难以参透。”洪军折扇轻敲掌心,目光投向远处指挥讲解的程小雨:“小雨竟能将完整的钟表送来,还教会柳致明批量制作……”
话音未落,三人相视大笑。无需多言,那份想革新时间体系的执念,此刻都化作眼底的惺惺相惜。当程小雨偶然回首,与三人目光相撞,四人默契地会心一笑——原来跨越国界的默契,早在对“时间”的野心里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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