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专利授权书,"中年人递上文件,"同时,我们希望能和二位合作,建立一个专门的研究基地。"他打开檀木匣子,里面躺着一把崭新的紫砂壶,壶身上用银丝镶嵌着茶山的地形图,壶盖上刻着"渡"字。
林见深颤抖着抚摸壶身,记忆又回到了那个改变命运的雨夜。突然,他剧烈咳嗽起来,手帕上又出现了暗红的血迹。林月见脸色一变,连忙扶住父亲:"爸,我们该去医院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林月见接通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电话是国际刑警打来的,他们在东南亚某港口截获一批货物,集装箱里不仅有未销毁的病毒样本,还有一张泛黄的合影——照片里,戴着斗笠的苏忘机站在一群黑衣人中,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还活着?"林见深抓住轮椅扶手,指节泛白。那个在雨中化作藤蔓消失的身影,难道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深夜,林见深独自坐在书房里。台灯的光晕下,他面前摆着三张照片:父亲在茶山的旧照、沈墨白临终前的影像,还有那张神秘的合影。紫砂壶静静地立在一旁,壶嘴处不知何时凝着一滴水珠,像一颗永远落不下来的泪。
电脑屏幕突然亮起,一封匿名邮件跃入眼帘。点开后,是一段模糊的视频。画面里,苏忘机站在一个布满培养皿的实验室中,手中举着一株变异茶树:"你们以为烧了实验室就结束了?这些茶树的种子,早已随着季风飘向了世界各地。"
林见深感觉心脏猛地一缩,剧烈的疼痛从胸腔蔓延开来。他挣扎着按下呼叫铃,却在起身时碰倒了紫砂壶。壶身滚落在地,却没有破碎,反而从壶盖与壶身的缝隙中,掉出一张卷成细条的宣纸。
展开宣纸,上面是用朱砂写的偈语:"执念成魔,放下成佛。茶凉人散后,方见月如钩。"落款处画着一朵藤蔓缠绕的莲花,正是苏忘机常戴的袖扣图案。
次日清晨,林月见在病房里发现父亲已经醒来。他正望着窗外的茶山出神,晨光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月见,"他招手让女儿过来,"我想回茶山。"
当轮椅再次碾过熟悉的山道时,林见深让护工停在父亲遇难的断崖前。他颤巍巍地拿出那张宣纸,任由山风将它卷向天空。远处,科研所的工作人员正在搭建临时实验室,起重机的轰鸣声与山雀的啼鸣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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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看!"林月见突然指着茶树丛。一只雪白的蝴蝶停在新芽上,翅膀上的纹路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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