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蛊虫侵蚀的征兆。
"李昭宁,你私通藩王、弑君谋逆,还敢在此狡辩!"沈砚怒喝,举剑欲上。李昭宁却仰天大笑,将玉玺高高举起:"天下人都看到了,苏明鸢手持镇山河,私藏先帝遗诏,分明是想自立为王!"
殿外突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苏明鸢转头望去,只见西北藩王的狼头旗在宫墙外飘扬——原来李昭宁早与藩王约定,待她掌控玉玺,便里应外合。更糟的是,百姓们听信谣言,正举着火把涌向皇宫,高呼"诛杀女反贼"。
"姑娘,我们先撤!"沈砚拽住她的衣袖。苏明鸢却纹丝不动,缓缓抽出镇山河。刀锋划破晨曦的刹那,她突然想起父亲的话:"金错刀下,自有公道。"
"徐太傅,劳烦您当众宣读王彦章的账本。"苏明鸢将账本抛向老臣,又取出"大业书"展开,"至于这帛书,记载着太子与藩王的二十年密谋,还有..."她的目光扫过李昭宁骤然变色的脸,"篡改先帝遗诏的全过程。"
李昭宁突然甩出骨笛,吹出刺耳的音调。无数蛊虫从她袖中涌出,却在接近苏明鸢时被镇山河的刀气震碎。苏明鸢步步逼近,刀光如电:"你以为用蛊虫控制玉玺,就能颠倒黑白?今日,我便要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
就在此时,皇宫上空突然响起悠扬的钟声。一名骑着快马的信使冲破重围,手中高举着盖有玉玺的加急军报:"西北大捷!镇北军副将已击退藩王!"
百姓们的呼喊声戛然而止。苏明鸢趁机将"大业书"中关键的一页展示给众人——上面清晰画着李昭宁如何用蛊虫篡改玉玺印文。当徐太傅念出账本上的通敌记录时,李昭宁终于崩溃,疯狂地冲向苏明鸢:"我不甘心!这天下本该是我的!"
镇山河刀光闪过,李昭宁的骨笛断成两截。她踉跄着后退,被蛊虫反噬的身体开始溃烂。苏明鸢望着这个疯狂的女人,想起五年前那个被灭门的夜晚。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复仇不是终点,守护才是使命。
夕阳西下时,苏明鸢站在皇宫城头。手中的镇山河刀焕然一新,刀鞘上的虎头纹章在余晖中熠熠生辉。沈砚递来一卷新的诏书,上面写着:"即日起,苏明鸢正式册封为镇国女将军,统摄天下兵马..."
远处传来百姓的欢呼声,长安渐渐恢复生机。苏明鸢将诏书收入怀中,目光望向北方——那里是父亲曾守护的边疆,也是她新的征程。而在这场波澜壮阔的变局中,还有无数未知的挑战等待着她。那个在幻象中出现的皇帝,他与太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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