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塞尔多夫深秋的雨冷得刺骨,陈阳把修鞋刀在手里转得飞起,
寒光划出三十七道弧线。
刀柄一震一震的,和汉诺威齿轮公司青铜门环的震动频率对上了,
在后颈的蝴蝶胎记上投下一圈圈齿轮影子。
门楣上 “1897” 的金字泛着冷光,西装内袋里父亲修鞋箱的钥匙也跟着轻轻发烫 —— 这感觉太熟悉了,
就跟他十七岁那年在桥洞底下,第一次修那种齿轮花纹鞋底时一模一样。
金发秘书踩着高跟鞋哒哒跑过来:“陈先生,德雷克先生在会议室等您。
不过我们 CEO 对并购案里加的东方元素……” 话没说完,
她看见陈阳手里的修鞋刀,突然就不吱声了。
陈阳用大拇指摩挲着刀柄上的防滑纹,
刀刃映出秘书惊讶的表情:“放心,这把刀跟着我去过南极凿冰缝,也在非洲修过通讯基站。”
他推开雕花木门,屋里三十七盏齿轮吊灯突然叮铃当啷响起来,
后颈胎记跟着发烫,墙上居然投出青山村老槐树的影子,树根密密麻麻的。
会议室中间摆着汉诺威的精密齿轮模型,
旁边放着护雨的防滑纹样品,俩东西就跟要干架似的。
德雷克戴着银袖扣,眼神跟冰碴子似的盯着修鞋刀:“陈先生非要在合同第一页画防滑纹,
是打算用鞋底花纹装饰我们百年齿轮工艺?”
话音刚落,
全息屏亮起来,护雨科技的地脉基站网络全显示出来了。
陈阳拿着修鞋刀在桌上轻轻一点,防滑纹像爬山虎似的顺着齿轮往上爬:“德雷克先生,
您爷爷 1923 年补过的那双矿工靴,” 虚空中突然出现一张泛黄的修鞋记录单,
“鞋底第三道防滑纹,” 刀刃直接怼到德雷克眼前,
“是我爸在青岛码头亲手刻的。”
正说着,周明宇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个槐木修鞋刀模型,
还带着老家的木头香。
他脖子后面的齿轮纹身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
现在看着倒像只蝴蝶:“防滑纹可不是拿来当摆设的,”
他把模型往齿轮上一敲,溅出一溜金色火星,
“这是让高科技接上地气的关键。”
周明宇展示 “地脉齿轮” 技术的时候,会议室的地脉导航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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