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齿轮与蝴蝶的交响

能量是无穷的。"

她不知道，这颗金珠子正是周德发金链子的碎片，

此刻正贴着陈阳的心脏，像枚即将引爆的炸弹。

午后的桥洞迎来不速之客，老周的 BP 机在腰间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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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攥着半张烧毁的行车记录仪卡："2005 年 8 月 15 日，货车刹车线被剪断前，驾驶座上的人戴着金链子。

" 他袖口的红绳终于不再隐藏，和小雨的玉坠绳出自同块布料。

陈阳的手指抚过行车记录仪卡的焦痕，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玉佩... 护双星..."

原来父母早就知道危险，才会把玉佩分开系在兄妹身上，

用最古老的方式守护他们。

"老周叔，你认识我爹娘？"

陈阳的声音发颤，看见对方眼里闪过的痛楚，和父亲临终时一模一样。

老周转身时，后颈露出和李疤子同款的刀疤："我是你爹的战友，

当年一起在石材场查账..."

他没说完，远处传来周德发的摩托车声，金链子的反光像条毒蛇，正在逼近桥洞。

小雨突然把玉坠塞进老周手里，红绳在三人之间绷成直线："蝴蝶说，该让齿轮停止转动了。

" 她掏出从李疤子那里顺来的钥匙，正是打开石材场账本保险柜的型号，

"就像童话里说的，只要找到正确的钥匙，所有的秘密都会飞出来。"

周德发的摩托车在桥洞前刹住时，陈阳正把行车记录仪卡塞进 "北斗星号"。

他看着对方眼里的惊讶，突然想起父亲教他的最后一课："遇到不公，

别用拳头，用脑子 —— 就像修手机，每个零件都有它的用处。"

"阳娃子，你以为有了证据就能扳倒我？"

周德发的金链子在雪地里划出冷光，"石材场的账早没了，你爹娘的死，不过是场意外..."

陈阳举起 "北斗星号"，

屏幕裂痕处的星光贴纸恰好对准对方的金链子："周德发，

你漏了一样东西 ——" 他顿了顿，看着妹妹把保密协议复印件塞进路过的环卫工口袋，

"齿轮转动时，总会留下痕迹，就像你的金链子，永远遮不住良心的缺口。"

雪突然停了，桥洞顶的冰棱开始融化，水滴落在 "北斗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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