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西行不再忍受,狠狠抵入她体内,顶胯的动作不再温柔。
淋浴头早已经关闭了,时间久到浴室内的热气逐渐散去,皮肉相触的啪啪声和冬落雪的呻吟声在不大的浴室内响着回音。
一滴一滴落在冬落雪白净的背上,像是雪地里飘落的红梅。
臧西行狠狠冲刺,最终龟头半陷子宫内部,精液喷涌而出。
这次胸部没被照顾到,乳头俏生生地立起来,雪白的皮肉,粉嫩的乳尖,吸引着他的采撷。
但又想,今天是特殊情况,应该给她用一下了。
在喜欢的人面前,臧西行也免不了自卑的心理。
臧西行躺在床上静静拥抱着她温存,手指勾着她的头发打圈绕着。
冬落雪背靠着他的胸膛休息,闭着眼想睡觉,臧西行的动作放的很轻,她的背上感受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凉意,是戒指。
但冬落雪知道,洗完澡的他总是只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不带任何首饰,所以脖子上系的黑绳穿着戒指格外明显。
臧西行摇着她的肩膀,防止她睡过去,吃不上饭。
臧西行不再勉强她现在醒,起身穿过衣服去给她准备午饭。
等他准备好午饭,冬落雪也已经睡熟,臧西行把她推醒,让她起来吃饭。
就这样,舀一勺吃一勺,冬落雪没睁眼却吃完了午饭。
臧西行给她扎头发的保证不是假话,他会编发,而且会很多种,都是为冬落雪学的。
她能一天换一个发型,而且一个星期不带重样,发质又好,女学生都羡慕她。
婚后两人同床,因为她头发太长,臧西行睡觉有时会不小心枕到她的头发把她痛醒。
她只要被枕到头发,就会怒斥臧西行。
而臧西行恰恰最有耐心,他睡前会帮她把头发编起来。
就在冬落雪以为臧西行好了,可以睡过去的时候,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直没停,仿佛就在耳边。
臧西行没回答,她也没理,眼看就要睡过去。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