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时,臧西行的手也快。
动作快到冬落雪都没反应过来。
与其让大小姐尴尬闹腾,还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把她的鼻涕抹在自己身上减轻她的窘迫感。
她这时候到是不会在乎尴尬不尴尬了。
冬落雪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她想到刚刚头皮上的扯痛感,一摸头发,果然,都是刺毛球。
她扒拉的自己的头发,摸寻到刺刺的感觉就想摘下来,但都是徒劳。
她逐渐不耐烦,动作有些暴力,头发都扯掉几根。
臧西行赶紧捂住她的嘴,制止她暴力的扯头发的动作:“先回家,我帮你弄!”
“鬼针草和苍耳,你头发上有很多,回家我帮你弄。”
臧西行也想快,但她头上苍耳真的太多了,尤其马尾处,就像大壮的尾巴一样,粘满了苍耳。
头发也不能剪,苍耳要一颗一颗摘,大小姐耐心又差,摘一颗就要问十遍好了没,臧西行心力憔悴。
大壮在一旁呆着看着他们俩,冬落雪看着它就来气。
臧西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她的身体对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不能讨厌我。”
冬落雪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就讨厌,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好慢啊你,不能快点吗?”
冬落雪只思考一瞬,就忍痛剪掉了头发,不是因为他说要每天帮她扎头发,透过镜子她发现臧西行摘过苍耳的头发非常枯燥。
臧西行拿了一把剪刀,麻利的给她剪掉头发。
她每次洗完澡后,至少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打理头发,这么多年都留的长头发,突然间这么短,她还有些不习惯。
冬落雪的头发又多又密,头发太长有时头皮会有坠痛感,她为了减轻发重,会定期打薄头发,剪短之后,格外的轻松。
她不乐意,除了自己常用的发型师,用其他理发师给自己做头发都是一场豪赌。
他要处理大壮了。
冬落雪在洗澡,臧西行没给她打招呼就推开了浴室的门。
热气弥漫的浴室,冬落雪身上特有的香味似乎由水汽为媒介,清晰的传入臧西行鼻中。
水声刺激着臧西行的大脑,紧绷的弦一下断开,他掀开乳白厚重的门帘,她赤裸的身体尽现眼前。
“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