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月高悬,院子没开灯都被照的明晃晃的,清风徐徐,树影摇曳着,薄纱轻动着。
臧西行捧着她的脸亲的凶狠,嘴上轻微的刺痛惊醒了呆住的冬落雪。
似是不好意思,又或许是强装镇定。
他笑着说:“还不让亲了,不让亲就算了。”
但显然并不是,他动作不停,手不安分的去揉她的肩,去摸她的腿,在别处拱火个不停。
臧西行不再满足用手去接触冬落雪,他亲吻她的脸颊,慢慢亲,一寸一寸地亲,用唇去感受她的模样。
他又顺着痕迹往上亲,亲到下巴时,臧西行的手终于不再揉她。
他的一只手随着衣摆探入,缓慢却存在感十足地往上握住一个手掌都包不下的柔软,细腻又熟悉的感觉传来,让他头皮发麻。
冬落雪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手下是硬邦邦的肌肉,想努力推开他,却无济于事,身体早已被摸的浑身发软,使不上劲,肚子上手指的触感十分清晰,可更清晰的,是那只握住柔软的手。
再怎么着,那些相处的夜晚都不假,初尝情欲,谁都不是圣人,更何况两人旷了这么久。
臧西行知道这是她的最大极限,分开嘴巴,一缕银丝显现。
冬落雪已经失神,轻微喘息着,眼睛低垂看不清神色。
冬落雪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他知道,接下来不用忍了。
臧西行一边轻咬一边观察她,注意到她的目光,微微挑眉,眼里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冬落雪羞的浑身都红了。
“别…别开灯!快关灯!”
臧西行闻言,听从她的话关了灯,其实这样也挺好,黑暗下正好掩盖他眼里的疯狂。
他突然加重了啃咬的力度,冬落雪有些承受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远离他,“啵”的一声,奶子从臧西行口中溜出。
月光莹莹,透过窗户照进来,女人的身体就像上好的绢丝一样细腻,顶端红色的樱红颤颤巍巍的带着亮色,刚刚被他吃的有些肿了,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腰肢纤细,最让他喜欢的就是肚子上的那颗痣。
他俯下身子,用舌头去舔舐乳尖旁的颗粒,轻柔的吻,炙热的呼吸,臧西行的欲望很直白,底下的那个东西隔着内裤磨她下面。
“别咬,你只会咬我胸吗?”冬落雪不满意地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