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惘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言至于此却又突觉今夜还未结束,便又翻身上马,惹得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便是神仙到此也生淫啊!(别举报啊!!!!)
夜已深,朱简棠许是累了,已经在床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过也是,一整个白天带着五六公斤的饰品在身上从皇宫戴到郑府,到了喝完交杯酒好不容易摘下又要去见这位那位的,入了洞房还要被整清璿给折腾,这别说人就是机器也耐不住这么折腾不是?
郑清璿轻轻为朱简棠掖了掖被角,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中涌起一阵怜惜。虽然洞房花烛夜新郎跑出去是对新娘的大不敬,但是这次是为了国事。这么想着郑清璿俯头在朱简棠的小脸上亲了亲便起身穿衣。
郑清璿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回头看了眼熟睡的朱简棠。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银辉。
门外慕容柔嘉已经准备已久,郑清璿一伸手,慕容柔嘉便将准备好了的文件递到了他的手中。郑清璿扯了扯自己的外套。这应天府虽已是春,这夜却还是有些冷。“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些法国人,看看他们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郑清璿和慕容柔嘉一前一后穿过府中的回廊,月色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府邸深处传来几声犬吠,很快又归于寂静。
要前往法国大使馆就必须穿越半个应天府,郑清璿现在可没有心情坐车去法国大使馆,毕竟自己的屋里还有个小公主睡着觉呢,要是明早上传出新郎官不要她了这样的传闻,那郑清璿觉得自己也可以拿根绳子自己把自己吊死算了。
所以郑清璿早就让慕容柔嘉提前安排了法国大使在郑府的书房内等待。
书房内,法国大使巴斯德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怀表。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立刻收起怀表站起身来。看到自己等待的人,巴斯德连忙从凳子上站起身,朝着郑清璿几步走去,“恭喜郑大人抱得美人归。”说着巴斯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职业笑容,“对于在新婚夜打扰到您这点,我抱有深深的歉意。”
郑清璿在主位上坐下,示意巴斯德也请坐。“巴斯德先生,我们也不浪费时间了。直说吧,我并不觉得法国很需要大明的中立,你们到底需要什么?钱?市场?还是希望我国与德国决裂?”
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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