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宫中除了女官便只剩下了母后父皇和那些戒备森严的禁军,郑清璿便是她真正能接触到的第一个同龄人。
朱简棠回忆起那个月夜,不禁露出一丝苦笑。那时的郑清璿,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少年的桀骜不驯。他被父皇软禁在宫中,却丝毫不显颓丧,反而像只被关在笼中的雄鹰,随时准备展翅高飞。只是可惜,这场“逃跑”因为自己而被母后发现,最后自己还被父皇责罚,但是朱简棠并不后悔。
现在想来,或许从那时起,这场婚事就已经被父皇暗中定下了。朱简棠不知道该说这是父皇的明智还是自己的幸运,明天自己就要嫁给这个自己喜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少年......即便这是一场政治婚姻。
“母后当年是怎么嫁给父皇的呢?”朱简棠轻轻抚摸发间的那只翠玉簪子,一边开口问道,“一定是像童话中那样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吧?”
赵嘉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伸手轻轻点了点朱简棠的额头:“傻丫头,还王子公主呢?你当这是戏文里唱的才子佳人不成?”
“母后就只会把女儿当成小孩子!”
“在父母面前无论自己的孩子有多大,都是小孩子。”赵嘉瑶的笑容里添了几分戏谑,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她伸手捏了捏朱简棠的脸颊:“你这傻丫头,就知道做梦。我跟你父皇啊,可没那么多像你和清璿这样风花雪月。”
赵嘉瑶叹了口气,拉着朱简棠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象牙梳,轻轻梳理着女儿柔顺的长发。“当年啊,”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追忆,“母后与你父皇,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像你这般,还有机会在宫里闹出那么多动静,让你父皇整天为你的终身大事头疼不已。”
朱简棠撅了撅嘴:“母后又取笑我。那父皇当年……对母后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触碰到母后心中不愿提及的往事。
赵嘉瑶梳头的手微微一滞似是回忆起以前,随即又恢复了平稳。“你父皇啊...当年也是应天府数一数二的俏皮,这应天府哪家豪门贵族没被他闹过...自打坐上了这皇位,倒也收了性子专心国事,对母后好不好...对比这大明天底下的女人...母后也算是遇到对的人了。”
朱简棠听着母后的话,不禁想起小时候听到的那些关于父皇的传闻。那时的父皇还是太子,据说曾在应天府闹出不少风波,甚至有一次为了一个民间歌姬,差点与当朝重臣的公子大打出手。可如今的父皇却是那般稳重,朝堂之上运筹帷幄,朝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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