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训练在蒋追的协助下,陈岂岩感到自己的击发球能力有所提升。
而她的对手也是个力量型选手,所以她需要这份针对x的训练,才能在赛场上与对手抗衡,增加胜利的希望。
她急忙跑到医务室,去找谢之白进行治疗。
陈岂岩猜测他或许正沉浸在解答一个科研难题的漩涡中。
谢之白听到那轻柔的敲门声,缓缓转过头来,发现是她时,神se稍显错愕。
陈岂岩熟练地走到床边,却在准备趴下之前,对谢之白提醒道:
“嗯,我等会儿检查看看,如果有必要,会给你按的。”
因为此刻的谢之白依旧是那副一如既往的温和模样,平静的面容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疏离语气。
谢之白也迅速走到她的身旁,开始为她处理腰部的伤痛。
“arian,你起身一下,坐在床沿,我给你按肩颈。”
一句话如同一阵冷风,刮过两人的身躯,引起了无法忽视的沉默。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因此,她才会下意识地回应,甚至脱口而出那个暧昧的词汇。
谢之白为什么会突然喊她英文名?
而且,她为什么会错听成是主人的声音?
好奇怪,太奇怪了。
不过这并不奇怪,就好b有人说话时的声线与唱歌时的全然不同,因为发声位置和方式都不一样。
正当她想要抓住那东西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陈岂岩呆呆地接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妈妈打来的,惊喜令她的眼睛猛地睁大。
她其实还没晃过神来。
陈岂岩接她母亲的电话时,声音总带着些许柔媚和甜腻,就和她跟主人嗲声嗲气地说话一样。
“嗯,我在墨尔本……”
“嗯,嗯,我知道。”
“哦,好的……妈妈,再见。”
谢之白能感受到,是电话那头的人在赶着讲完,而电话这头的陈岂岩,则在谈话的最后愈发低沉。
因为以谢之白对那位nv士的了解,这通电话不过是一个母亲对nv儿的每月例行关怀,就如陈岂岩在高中时常常接到的那样。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陈岂岩依旧呆滞地望着手机。
可是,理智提醒他,作为谢之白的他,并不具备这样的资格。
可到底该说些什么呢?
“在我小时候,半个月才能见我父母一次,我一开始会很期待他们回家。”
此时,他的目光散发出她从未见过的柔软,甚至有一丝脆弱。
“他们不了解我,我也不怎么了解他们。我们虽然是一家人,有着血缘关系,但其实我们之间的距离,b我和同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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