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按肩颈。”
一句话如同一阵冷风,刮过两人的身躯,引起了无法忽视的沉默。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因此,她才会下意识地回应,甚至脱口而出那个暧昧的词汇。
谢之白为什么会突然喊她英文名?
而且,她为什么会错听成是主人的声音?
好奇怪,太奇怪了。
不过这并不奇怪,就好b有人说话时的声线与唱歌时的全然不同,因为发声位置和方式都不一样。
正当她想要抓住那东西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陈岂岩呆呆地接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妈妈打来的,惊喜令她的眼睛猛地睁大。
她其实还没晃过神来。
陈岂岩接她母亲的电话时,声音总带着些许柔媚和甜腻,就和她跟主人嗲声嗲气地说话一样。
“嗯,我在墨尔本……”
“嗯,嗯,我知道。”
“哦,好的……妈妈,再见。”
谢之白能感受到,是电话那头的人在赶着讲完,而电话这头的陈岂岩,则在谈话的最后愈发低沉。
因为以谢之白对那位nv士的了解,这通电话不过是一个母亲对nv儿的每月例行关怀,就如陈岂岩在高中时常常接到的那样。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陈岂岩依旧呆滞地望着手机。
可是,理智提醒他,作为谢之白的他,并不具备这样的资格。
可到底该说些什么呢?
“在我小时候,半个月才能见我父母一次,我一开始会很期待他们回家。”
此时,他的目光散发出她从未见过的柔软,甚至有一丝脆弱。
回到家后,除了问我的学业,就和我没什么可聊的。”
医务室内突然安静下来,陈岂岩似乎闻到了一gu淡淡的消毒水味。
她想r0ur0u鼻子以缓解不适,却担心自己会因此r0u出眼泪,于是强忍着,目光继续紧盯着谢之白,等他继续说下去。
他并不是在寻求怜悯,只是想表达一些观点和结论:
“这是实实在在的施暴行为,我以为我没有遇到过。”
“但我理解我的父母。因为他们为了生存,为了养我,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们有他们的困境,并且难以摆脱。这些都让我明白,他们的年龄并不代表他们的成熟,父母也不过是披着岁月外衣的小孩。”
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也不会难过,更不会发觉自己是个情感淡漠的小孩。
现在回想起来,当他以主人的身份与陈岂岩对话时,他其实也提过类似的观点,他希望她能够看淡她母亲的过错。
谢之白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处理这些问题时,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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