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见了?
八年,可能是八年吧。
对她而言,青春期是一杯有点咸的运动饮料,充斥着重复的训练和单调的课堂。读书对她来说毫无难度;而网球则像一场没有终点的赛跑,前方是强劲的对手,胜负未知。
母亲是一名外交官,惯于以“外交辞令”般的言辞来试图激励陈岂岩。所以这些话听起来正确,但在她耳中却仿佛隔了一层薄雾,模糊而虚幻。
然而,母亲的日程总是繁忙,忙碌得像一只不停旋转的陀螺,几乎从未停下来陪伴她。
但陈岂岩在心中劝自己别在意,因为母亲总不会错过她的生日。
陈岂岩没有抱怨的资格,她默默学会了将委屈与失望深埋心底,换上一副微笑的面具。
她需要发泄,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发泄掉这些无声的痛苦。
夜se已深,学校的网球场馆里空无一人,仿佛一片寂静的草原。
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感受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心跳加速。
所以现在,从外表看来,她依旧是那个循规蹈矩的乖乖nv,然而她清楚,自己内心深处一直燃烧着一团暗火。这团火焰时而微弱,时而炽烈,却从未真正熄灭。
因而此刻,她穿上了丁字k,仿佛在做一场孤独的仪式。
她渴望在空旷的网球场上露出pgu,惩罚自己没能得到母亲的关注,用疼痛和羞耻来提醒自己下次要再更努力地争取。
她总是等待,等待所有人离去——队友、教练、看台上的人群,都如cha0水般退去。
她关掉所有的灯,只留下远处的一盏s灯,洒在球网对面的地板上,避开了她的身影。
陈岂岩在这样的练习中,不断地迎上回球,挥拍、跃动、奔跑,挥洒汗水,忘记了自己穿着什么,忘记了每一次跳跃中网球裙掀起的瞬间,露出的白皙pgu蛋。
门口传来了微弱的开门声后,她立刻停下,转头望去。
他就是谢之白,那时他已经是大四的医学生了,后来她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她的学校,又为何负责关闭球馆的任务。
她屏息凝神,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什么。
那是他们的中最动人的低音部分,浑厚而令人神往;又像古老钟楼的低语,沉稳而悠长深远,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优雅,在宿舍的天花板上回荡着不散的余音。
她此刻感觉轻飘飘的,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而停滞,依旧熟练地在脱去衣物,不过那动作却无意识间流露出她对声音的迷醉。
于是,她如同在演绎一场优雅的舞蹈,准备缓慢地脱去身上的那条芋紫se低xv领睡裙。
一想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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