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方牌位上,又割了禹乔的手,将禹乔被割破的手心也按在了这牌位之上:“娘子别怕,为夫在两百年前曾获得一个奇遇,知道了一个上古法诀,可以结成姻缘契,从此灵魂绑定,是天地都不能分割开的。”
禹乔脸色骇然,直接破口大骂:“你有病啊!谁会愿意和你结这个鬼契?”
她试图挣扎,但这蛇妖明显是用体内妖力压制了她,让她动弹不得,又加上体内软骨素残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蛇妖念出了法诀,看着这块玉石一般通透白净的牌位在冒着金光。
倒在地上的三个骷髅人也听到了蛇妖刚才说的话。
李寄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被这烂皮蛇卷起的红衣新娘如被狂风骤雨击碎的桃花,脸色惨白,又像容易破碎的透光白瓷。
这样好看的人,怎么能与一个吞噬无数人命、作恶多端的蛇妖捆绑在一起呢?
妒女剑也发出了悲鸣,李寄知道妒女剑此刻的心情也和她一样。
“我已经向师尊发出求救了。”段谒川吐出了一口血,大揣着气,暗中传音给了李寄和微生叙,“我们再坚持一下。”
微生叙本就不善打斗,用尽了最后的气力,才将焚天鼎打在那蛇妖身上。
只可惜,他们从修真界出来后,为能入世俗界,被迫削弱了自身能力。
微生叙这一鼎倒是打断了蛇妖念诀,但下一秒焚天鼎被它用牌位扫到一边,又继续强行按着禹乔的手,从中断的地方开始继续念诀。
李寄也还咽下了口腔内涌出的污血,捻了一个手诀:“妒女剑!去!”
可妒女剑终究还是没能赶到。
那块被抹了蛇妖和禹乔鲜血的牌位突然发出了一道金光。蛇妖给口中法诀收尾后,如白玉般的牌位上突然冒出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篆文,这些篆文像吸食了牌位鲜血一般变得血红一片,也活了起来,从牌位上剥落绕着禹乔的手腕转动。
“啧。”禹乔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能感觉到被割开的手心里似乎钻入了什么东西,浑身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与自以为法诀已成哈哈大笑的蛇妖不同,禹乔在抵制体内燥热之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她的血是红的,蛇妖的血是黑的,两者都糊在了牌位上,色差明显,容易辨别。可现在牌位上却不见红血,只见黑血。黑血还似乎受了某种排斥,正在以一种很诡异的形式倒流回去。
只可惜蛇妖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一心沉浸在与禹乔结契成功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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