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作,子弹擦着耳边飞过。沈清欢能感觉到陆沉舟的手心全是汗,但他的步伐依然稳健。
"前面有个出口,"陆沉舟喘着气说,"出去后往右拐,有一条河......"
话还没说完,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陆沉舟闷哼一声,踉跄了一下。
"你受伤了!"沈清欢惊呼。
"别管我,"陆沉舟推开她,"你快走!"
沈清欢咬了咬牙,突然转身,红缨枪划出一道银光。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士兵应声倒地。
"你......"陆沉舟惊讶地看着她。
"别废话,"沈清欢说,"我们一起走!"
她搀扶着陆沉舟,继续向前跑。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子弹在墙壁上留下一个个弹孔。
终于,他们看到了出口。月光从洞口洒进来,像一道希望的曙光。
"跳!"沈清欢喊道。
两人纵身一跃,跳进了冰冷的河水中。河水湍急,瞬间将他们冲向下游。追兵的喊叫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不知漂了多久,沈清欢终于抓住了一根树枝。她费力地将陆沉舟拖上岸,发现他已经昏迷不醒。
沈清欢撕下衣襟,为陆沉舟包扎伤口。月光下,她看清了他的脸——棱角分明,眉宇间带着一丝坚毅。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陆沉舟突然睁开了眼睛。"你......"他虚弱地说,"为什么要救我?"
沈清欢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不是也救过我吗?"
陆沉舟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师父......"他艰难地说,"是不是叫沈明远?"
沈清欢心头一震。"你怎么知道?"
陆沉舟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男子手持红缨枪,英姿飒爽。沈清欢一眼就认出,那是年轻时的师父。
"他是我父亲,"陆沉舟说,"也是革命党的创始人之一。"
沈清欢如遭雷击。她想起师父临终前的样子,想起他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
"父亲把红缨枪交给你,"陆沉舟继续说,"是因为他相信你能完成他的遗愿。"
沈清欢握紧了手中的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师父......"
"现在,"陆沉舟挣扎着坐起来,"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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