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想道,他是个天生的痴善人,将来于剑术一道没准还真能超过玄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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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干嘛呢?大眼瞪小眼的。”叶臻提着东西进来了,打破了略有些滞闷的空气。
玄朗见是她,立马蹦了过来,笑嘻嘻叫了声“少夫人”,又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一会儿喝点汤。”叶臻在床边坐下,看了看药瓶,说道,“过几天才能吃东西。”
“嗯。”玄天承放下了手里的书,看向她,问,“处理完了?”
“暂时没事了。”叶臻看了看他手里的书,是一本记载沧渊风土人情的杂文,她放在床头,本来打算晚上守夜的时候看的。她瞟了眼上面的沧渊文,挑眉道:“这书好看么?”
“还行。”玄天承道。旋即他转头看她,神色神色懊恼。
“怎么,想起来有事没坦白了?我不问,你就不说是吧?”叶臻哼了一声,“咱们少主挺能耐啊。”
玄天承心虚道:“那……那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呵呵。”叶臻回他言简意赅两个字。
玄朗在一边颤颤巍巍地解释:“少夫人,少主他也不是有意的,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说。”
“玄朗,你先出去。”玄天承说。
“啊?”玄朗担心少主被打,但是他也不敢凶少夫人,而且平心而论,这事少主干的确实不地道。他给了玄天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关门出去了。
玄天承其实早看出叶臻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玄朗在他也不好意思。玄朗一出去,他就委屈道:“那你也没跟我说啊。你不是也看得懂沧渊文。”
这个叶臻确实理亏,但她旋即就说:“那能一样,你不是十几年前就知道?就欺负我不知道。”她说着也觉得自己委屈,嘴一瘪,气恼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玄天承一看,她是真伤心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应该也不全是因为自己隐瞒身世,主要还是近来事情太多压得她情绪崩溃了。自己这一受伤昏迷,她都来不及难过,还要管里里外外那么多事,他实在不该这么欺负她。他伸手去抱她,擦着她眼泪哄她说:“好了好了,是我不好。”
叶臻攥着他的衣服不说话,就是这样无声的眼泪,让他心疼不已。他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我在,你放心哭吧。”
“延之……”叶臻哑声说,“对不起,我就是很难过,我怨自己,为什么要走这十四年……我就是胆怯,懦弱,我不想死,又理所当然把你们都丢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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