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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购置用品,温嘉宁到底是怎么过的呢,只是每天维持自己生命体征。
保障活着,仅此而已。
“谢,行瑜。”她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嗯,我在。”谢行瑜听见叫唤自己的名字,凑的近了些,想要听清她说话。
“你,一点都可爱。”她声音涩哑,这句话也说的莫名其妙。
听到这句话不由无奈,但他也只能好脾气的拿着水杯稍微凑近她唇边润润:“哪不可爱?”
“我,要找一个,长得好,对我,好,会,做饭还,要天天,给我写作业的人。”
这话断断续续,越听越耳熟。
“怎么说?”谢行瑜循循善诱,为她顺着气,避免她陷入深度睡眠呛到。
“这个作业,太难,了,不会,写。”她越说越难过,甚至哭了出来。
原来是被魇住了。
他心有点发闷,面前这个二十多岁,抽抽噎噎抱怨作业太难的人,早已当上老师好几年了。
她每次都努力,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正常。
只有在梦里才敢卸下伪装。
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气,谢行瑜声音放的更软安慰:“那我给你写作业,好不好?”
“我会做的题也很多的,你哪里不会做呢?”
温嘉宁又是摇头,小口边喝边说:“很难,我弟弟很,厉害,是,我不,要他了。”
她哭的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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