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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探寻与好奇，轻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熟练地掌握哈萨克语和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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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望向车窗外，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嘴角不自觉泛起一抹浅笑，“这些年我在阿勒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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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怀念，“我跟着牧民们穿梭在草原，看羊群像云朵般散落，听牧歌在旷野飘荡。后来，还和当地朋友一起经营客栈，南来北往的旅客带来不同的故事，也带来不同的语言，日子久了，自然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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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静静地听着，想象着云霁描绘的画面，心里五味杂陈，原来那些错过的岁月里，女儿在远方书写着独属于自己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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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愣了一瞬，脑海中突然闪过云野那总是莫名进账的账户，瞬间恍然大悟，“难怪云野之前每月都有大笔从北疆汇入的转账，原来是你在给他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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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不知是无奈还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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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默认了这件事。陈砚看着女儿，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宠溺，笑着说：“看在你今天表现这么出色的份上，就先放过你和云野。不过下次，可得好好‘收拾’你们俩，竟敢瞒着我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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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吐了吐舌头，心里却暖烘烘的。她知道，母亲这所谓的“收拾”，不过是另一种爱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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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关于自己还有一家食品公司的事情，她打算找个更合适的时机，再告诉母亲，给她一个更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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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偷偷瞧着驾驶座上的母亲，陈砚的眉眼舒展，偶尔哼起不成调的小曲，和往日里的严肃干练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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