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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搅得更厉害，仿佛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故意捉弄她，怎么也理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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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努力回忆着课堂上老师讲过的内容，一边在草稿纸上涂涂写写，可进展依旧缓慢，于是越发地焦急，双手不自觉地抓挠着头发，不一会儿，原本还算整齐的发型变得蓬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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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师在一旁看着云霁这副模样，忍俊不禁，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轻快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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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呀，你这是要把头发薅秃的节奏啊，都快能直接去演爱因斯坦了，别抓啦！再抓下去，你这脑袋上的头发可就像被龙卷风席卷过的草地，东倒西歪不成样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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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试卷也就是张纸老虎，看把你给折腾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抢了你最心爱的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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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绝看似在专注地处理自己的文件，可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飘向云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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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看着云霁那纠结的神态和愈发凌乱的头发，嘴角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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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继续手上的工作，但注意力始终有一部分留在云霁那边，心里或许也在暗暗思索着云霁今日逃课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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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紧握着手中的笔，对着最后一道大题冥思苦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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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题就像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横亘在她通往成功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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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云霁心一横，抱着赌一把的心态，把自己苦思冥想得出的答案工工整整地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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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起身缓缓走向赵老师，将试卷递了过去，眼睛却不自觉地偷偷看向林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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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绝看似全神贯注于文件，手中的笔在纸上游移，然而那微微凝滞的笔触，和不经意间微微抬起又放下的眼帘，都泄露了她心底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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