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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也是来上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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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直走然后转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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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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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清经过拐角时，一道温和的女声在她的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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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改不了玩跟踪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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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被惊了一下，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站在原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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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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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命令的口吻让陆清下意识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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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转过身来的陆清看到李葭慢悠悠地从朱红色的立柱后走了出来，她逆着光，半边脸隐入柔软的金色里，睫毛投下细细的影，连呼吸都带着静默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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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是艳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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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葭……”陆清屏住呼吸，看着李葭朝她走近，而后越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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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来上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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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在李葭的提醒中回过神来，她慢慢地跟在了李葭的身后，却还是落后一步，不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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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上香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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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供着一尊菩萨像，脸上的漆掉了一半，看不清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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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前的香炉还留有余温着，灰堆得高高的，还有一些香插在里面没有燃尽，淡白色的烟雾袅袅而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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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葭回头，看着跟着她走进却又不敢上前的陆清，眼眸中暗色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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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葭的目光下，原本就紧张的陆清往后退了一小步，似乎更加局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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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葭不再看着陆清，她看着供奉的菩萨像，向前走了几步，跪在了案前的蒲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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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低眉垂目看不见世间凡尘，说什么广爱众生，却也留不下一点悲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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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李葭是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神佛鬼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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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前些年倒是和妈妈一起去过寺庙住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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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佛的李葭闭眼，双手合十跪在香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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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旁边传来了一点窸窸窣窣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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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闭着眼，李葭也能感受到从一旁投射到她身上的那一道炙热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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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学着李葭的样子跪在了蒲团上，却要偷偷地侧头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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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眼中无众生，正如同你的眼中不再有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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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是来上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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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身穿灰色衣袍的老和尚走进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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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葭睁开眼，看着老和尚回应道：“是，我是来上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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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给两人点了香，李葭手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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