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痛苦而绝望,“你故意让别人拍到那些照片?你就是想逼我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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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那个时间做这些戏。”陆廷深冷笑一声,“只是你太容易相信别人,太容易怀疑我。我已经尽力配合你了,陪你演了这么多年,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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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她抬手,狠狠打掉桌上的水杯,水洒了一地,玻璃杯碎成几瓣,像她压抑许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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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直都不爱我,是吗?”她问,眼里终于泛起泪光,“你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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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爱你,即使是现在。”他顿了顿,神情终于出现一丝疲惫,“但你的爱,我有些无福消受了,我们不该是这样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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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声滚滚,暴雨突然倾盆而下,打在落地窗上,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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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的指甲陷进掌心,她咬着牙:“好啊,那你去找你那个女客户,别再回来,我会签字——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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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公司拿离婚协议,女儿的抚养权,我会要回来。”陆廷深看了她一眼,像是在记住她最后的模样,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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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追,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水晶吊灯的光洒在她身上,像是某种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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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地一声关上,雨声盖过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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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还没有沙发高的陆清懵懵懂懂地从后面绕着走了过来,她还太小,还不明白父母争吵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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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陆清时,林霁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容缓和下来,她对着陆清扯出了一个微笑: “来,小清,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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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问道:“妈妈,不是说下雨不可以出门吗?为什么爸爸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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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儿的话,林霁脸色一沉,许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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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林霁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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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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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癫狂的笑,陆清皱眉喊着妈妈却没办法挣脱林霁死死箍着她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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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陆清的微弱呼喊声被癫狂的笑声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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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很久,林霁的笑声才终于停下来,她嘶哑着嗓音,神色扭曲癫狂地在陆清的耳边说道:“没事的,爸爸等会就回来了,他走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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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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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会永远在家里陪着我们小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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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这个词汇似乎是刺激到了林霁的神经,她脸色苍白瞳孔涣散,口中不断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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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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