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疯批美人的真心话

次示弱也好。可她偏要笑，笑得像淬毒的荆棘，在合卺酒里掺化妖散，大婚当日炸了魔界十八座宫殿。

昨夜归离拽着我尾巴要听故事，那崽子眼里的光，竟让我想起初遇阿宁的人间灯会。多可笑，灭世魔头被困在亲子手链里，连魂魄都染上奶香味。若早知爱是穿肠毒，当年是否还会饮下她递来的那杯……罢了，若重来一次，我大概仍会仰头饮尽，笑着说：“阿宁酿的酒，果然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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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独白：剑折情长

翼阳的棺木沉入寒潭时，我斩断了最后一丝犹豫。

直到遇见她。

那日她踮脚为我包扎伤口，忍冬香混着血腥味，银针却精准刺入死穴。我知道她在演戏，知道药庐里藏着卓翼阳的傀儡，甚至知道她往茶里添了傀儡丝——可当她含泪说“妖吃人，人猎妖，不过都是为了活着”时，我竟荒唐地想，若她愿骗我一世也好。

诛妖阵启动那夜，剑尖抵着她心口，我却看见她袖中藏着给归离缝到一半的布老虎。多残忍啊，这妖女连算计都带着温柔。如今我每夜擦拭傀儡弟弟的脸，总想起她说的：“活成提线木偶，不如灰飞烟灭。”

昨夜归离抱着我的剑睡去，她倚在门边轻笑：“卓大人这般心软，怎么做缉妖司统领？”月光漏过她指间的傀儡丝，银亮如泪——原来我们都困在自己织的茧里，她是，我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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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潇独白：神女堕尘

我曾是受三界香火供奉的白泽神女。

直到她出现。

那碗掺着噬魂蛊的鸡汤，我故意当着她的面熬了三个时辰。看她假惺惺喝下，脖颈泛起青紫纹路还要笑着说“好喝”，竟生出扭曲的快意——凭什么赵大哥宁肯剜丹也要护她？凭什么连天道都偏爱这妖女？

直到归离奶声奶气喊我“文姨”，递来沾着口水的糖葫芦。小崽子眼里的信任，像极了当年在神庙向我祈愿的凡人。昨夜偷看她给赵大哥换药，红衣褪去后满背狰狞伤疤，全是替我挡的天雷。

原来神明早该陨落。我蘸着心头血在往生簿上勾画，最后一笔却怎么也落不下——罢了，明日便教归离画符吧，总好过让他学那妖女骗人……眼泪突然砸在朱砂上，晕开成血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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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独白：执棋者的自白

他们都说我疯了。

可谁见过真正的天道？那日我跪在诛仙台上，看着亲手教养的弟子们举剑相向，突然明白所谓宿命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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