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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说笑了。”我眨出两汪泪,“今早替文潇姐姐试药时,确实闻了不少苦味……”
话没说完就被他按在书案上,砚台打翻染黑裙摆。他犬齿擦过我耳垂:“再装,就把你扔进锁妖塔喂饕餮。”
我蜷缩着发抖,顺势将蛊虫渡入他掌心。
看,真诚永远是必杀技——如果他发现这药会让人梦见最恐惧的事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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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庐新来了位病患。
青耕鸟化形的少女蜷在榻上,浑身长满流脓的毒疮。原着说她为救染瘟疫的恋人蜚,甘愿以身试药化作毒源。
“别碰!”蜚冲进来时,我正握着青耕的手把脉。这个半张脸覆着鳞片的男人浑身发抖,怀里抱着的药草洒了一地。
我故意让蛊虫在指尖显形:“以毒攻毒或许有救,但需要活人做药引。”
他扑通跪下的瞬间,我瞥见窗外闪过的玄色衣角——卓翼宸的佩剑穗子晃得真不是时候。
“明日午时,带她去后山冷泉。”我把毒疮脓血抹在蜚的眼皮上,“记得蒙着眼进来。”
窗外的影子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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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阁的第二次任务来得比预期快。
阁主要求我在中元节灯会时,把缉妖司的巡防路线刻在河灯上。我捏着传讯符轻笑:“您确定要放莲花灯?今年冥府缺纸钱,小心被鬼差当真收走了。”
对方沉默片刻,换了种更阴毒的联络方式——让我吞下藏有密令的蛊卵。
我蹲在茅房吐得昏天黑地时,赵远舟的声音从墙头飘来:“需要帮你叫文潇吗?”
“大人是来验毒还是看笑话?”我把带血的蛊卵摊在掌心,“这种南疆尸蟞,泡酒最治风湿呢。”
他翻身落在我面前,红衣扫过满地狼藉。我趁机将蛊卵塞进他腰间香囊,动作暧昧得像在调情。
当夜,血月阁三个据点遭袭,现场都留着被捏爆的尸蟞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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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把我堵在藏书阁那晚,暴雨冲垮了半座山。
“翼阳的棺材是你动的?”剑锋贴着我脖颈,他眼底血丝狰狞如网。
我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疤痕:“大人不妨剖开看看,这里头可装不下令弟的英魂。”
他剑尖颤抖着刺破皮肤时,我猛地握住剑刃往前送。鲜血喷溅在古籍《白泽图鉴》上,泛黄纸页突然浮现金色图腾——那是我用朱砂混着蛊血提前绘好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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