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捻起片未燃尽的画纸:"绣着山茶花与赤莲?"指尖抚过供桌暗格,"就像公子藏在第三层的..."
玄铁刀鞘突然横在颈间。
宫尚角眼底翻涌着二十年未化的雪:"你究竟知道多少?"
我笑着舔去刀锋凝霜:"比公子多知道件趣事..."突然扯开他衣襟,露出心口跳动的蛊印,"当年种蛊之人,在您身上留了道生门。"
更漏声恰在此刻响起。
祠堂烛火无风自灭,我在黑暗中贴上他僵直的脊背:"每月朔望夜子时..."蛊虫顺着相贴的肌肤游走,"角公子的蛊毒,需用至亲之血来解吧?"
他突然反身将我抵在祖宗牌位前。
染着檀香的手掌探入我后领,抚摸着山茶刺青下的陈年鞭痕:"所以你故意让远徵种下朱砂蛊..."喘息喷在颤抖的睫羽上,"好让我们的血..."
祠堂门轰然洞开。
宫远徵提着滴血的剑立在风雪中,身后是三十六具无锋刺客的尸体。少年望着我们交缠的身影,忽然将剑尖刺入自己心口:"哥哥若要人解蛊..."黑血顺着剑刃滴落,"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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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夜,我偷溜出后山时撞见醉酒的宫尚角。这个男人素来克己复礼,此刻却披散着长发倚在角宫梅树下,脚边滚着七八个空酒坛。
"叶昭熙。"他忽然拽住我腕间银铃,"你后背的刺青...是不是遇热会变成凤凰?"
我俯身拾起酒盏:"角公子醉了。"却被扯进浸满酒香的怀抱。
他指尖燃起内力,将我后背衣衫灼出破洞。山茶刺青遇热绽开羽翼,在月下化作浴火凤凰。我吃痛挣扎间,他忽然含住我耳垂:"那年雪夜...母亲也是这样被剜出蛊虫..."
更声惊起寒鸦。
我望着他泛红的眼尾,忽然想起实验室爆炸那日,导师临终前塞给我的怀表里,嵌着张泛黄的老照片——二十年前的宫门角夫人,与我穿越前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宫尚角。"我第一次温柔唤他,"当年被种蛊的女婴..."
话音未落,雪重子的冰锥破空而至。宫尚角本能地翻身护住我,任由冰刃刺穿肩胛。鲜血滴在我唇间时,他竟低笑出声:"原来蛊毒发作是这般滋味..."
梅林深处传来金丝蛊的嗡鸣,而我在他渐弱的脉搏里,摸到了与自己同频的心跳。当追兵火把照亮梅林时,这个骄傲的男人正将玉珏塞进我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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