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月麟香混了雪重子的冰魄粉。"染着药渣的拇指按进我唇间,"这么想让我毒发?"
竹筛突然倾覆。
我们在漫天毒草中翻滚,他发间银铃缠上我腰间禁步。当朱砂蛊顺着相贴的肌肤游走时,药庐木门被剑气劈开。宫尚角挟着风雪立在碎光里,刀尖挑着只冰蟾——本该在雪宫冬眠的灵物,此刻正鼓动着渗血的腮。
"远徵,解释。"
我趁机将蛊虫卵弹进冰蟾伤口,仰头时泪染鲛绡:"是昭熙不好,不该为给公子试药私取灵物..."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溃烂的蛊印,"求角公子赐个痛快。"
宫远徵突然攥住刀刃。
血珠顺着玄铁刀锋滚落,在地面汇成诡异的符咒:"我的药人,轮不到别人处置。"他眼底赤莲怒放,竟徒手捏碎冰蟾,"哥哥不如查查,雪宫送来的'灵物'肚子里装着什么?"
爆裂的冰蟾腹腔里滚出枚玉珏,正是那日我在寒潭"遗失"的玉佩。宫尚角瞳孔骤缩,因那玉上赫然刻着宫门失传的密文——正是他母亲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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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院落的暮色总浸着脂粉与血腥的缠绵。我执螺黛描眉时,铜镜映出上官浅摆弄香箸的身影。她将龙脑香片扔进错金博山炉,青烟腾起的瞬间,梁间传来守宫蜕皮的沙沙声。
"妹妹可知,远徵弟弟昨夜换了寝殿熏香?"她簪上鎏金步摇,"松烟墨里掺着你的月麟香呢。"
我旋开胭脂盒,惊飞藏在其中的碧眼蛊:"就像姐姐每日往角公子茶里加的朱砂..."突然扼住她手腕,"不过您当真分得清,哪些是毒,哪些是解药?"
菱花窗轰然洞开。
雪重子白发逶迤如月华倾泻,掌心冰魄蝶停在我染毒的指甲上:"姑娘身上的业火,快把后山的雪莲烤化了。"他弹指凝出冰刃,"不如随我去寒潭..."
话音未落,宫远徵的毒镖破空而来。
少年裹着夜色撞碎窗棂,玄衣下摆还沾着药庐的晨露。他甩出银索缠住我腰肢,朱砂蛊在相触的肌肤上灼出并蒂莲纹:"我的东西,轮不到旁人惦记。"
我被拽入怀中的刹那,袖中金丝蛊已爬满雪重子衣摆。当冰魄蝶群起而攻时,上官浅突然打翻香炉。冲天火光中,我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宫远徵唇上:"吞下去,能解雪魄寒毒。"
他喉结滚动咽下毒血,眼底赤莲瞬间绽放。我们撞开暗门滚进密道时,头顶传来宫尚角震怒的喝令。蜿蜒地道里,少年掐着我腰肢按在石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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