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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刚喂过,用不着你加餐。”泳池边,颓坐在沙滩椅上的少年半睨起眼,接连巨响扰了他的梦。
“暻哥哥!”
“先生!”
两个姑娘随着格朗脚步,钻过玻璃大洞,刚来到游泳池旁,漫天辛辣酒气闻得人头晕。
沙滩椅旁,小桌上,十几个俄罗斯产烈性威士忌的空酒瓶东倒西歪,有些掉进泳池里,成为鳄鱼的玩具。
缇慕蹙紧眉头,怀孕初期闻酒味儿难免想吐,再看着泳池发黑,八条鳄鱼游来游去,不免想起小先生刚出狱时,那泡在满池子血水里的巨鳄尸体。
她忍住胃里不适,小心迈过酒瓶,来到沙滩椅边沿坐下,揪心握住他的手,看向正处于浑浑噩噩的小先生,检查他有没有发烧生病。
四天了,霍暻把自己反锁在阳台,过度酗酒让神经陷入短暂麻痹,直到眼前清丽艳媚的脸靠近,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几步外,霍曦见状,小声招呼格朗一同退场。作为妹妹,她了解暻哥哥现在最需要疏解。
泳池边顿时清净不少,池面倒映着少男少女的身影。
他额头和太阳穴都疼的抽搐,俊面抵住小妻子纤肩,鼻尖蹭她颈窝闻金盏花清香,鲜少的沉默不语,直叫人心慌。
缇慕反手拥住少年宽肩,想要说些好话哄哄他,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过了许久,霍暻俊颜埋入她颈间,粗哑闷声道:“我和鳄鱼没话说,它们真无趣。”
当然,哪个正常人会愿意和冷血动物相处,她不打断,安静陪伴做聆听者,希望以此解开他心头郁结。
他单臂拢紧她,又道:“我也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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