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自己都不够吃,只能拿出来卖点换钱。”
张景心中一紧:“地也被收走了?为啥呀?”
“说是要搞开发,可都半年多了,地还荒着呢。”老奶奶抹了抹眼泪,“我和老头子都是五保户,以前还有补助款能过日子,现在补助也没了,日子过得苦啊。”说着,老奶奶流下难过的泪水。
“补助款没了?不是国家发的吗?”张景追问道。
“发是发了,可到我们手里就没影了。去村里问,他们说上面没拨下来,可明明电视上都说发了。”老奶奶哽咽着,“我们这些老人,无依无靠的,能咋办?”
张景感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既愤怒又心疼。他安慰了老奶奶几句,起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似乎在争论着什么。他快步走过去,只见一位穿着破旧的中年男子正红着脸和几个人争吵。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上访?我要去告他们!”中年男子大声喊道。
“老张,你别犯傻了,上访有啥用?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旁边一个人劝说道。
“我不怕吃亏——我都活不下去了,还怕吃亏吗?”那个中年男人红着眼睛道。
“老张,我告诉你,上访真的没有任何作用,等你人还没有到市政府呢,就会被人拦住然后便把你遣返回来。”那个人又劝道。
“遣返?他们敢遣返我,老子就买一瓶农药死在当场!老子要这些当官的填老子的命——至少要一命抵一命!”那姓张的中年人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道。
那个劝解的人听他这么说便再也没有劝解了——他似乎觉得也没有劝解的必要了。
张景挤到人群中,了解到这位中年男子姓张,他的儿子因工伤致残,本应得到的赔偿金被村里克扣了大部分。他想去市里上访,却被村干部和镇上的人拦住了。
“大哥,我是区里来调研的,能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吗?”张景掏出工作证件,低声说道。
张大哥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我告诉你有用吗?你只是一个政策调研员,你调研到了又能怎么?难道你敢让这些村干把我的赔偿金还给我吗?”那老张摇摇头,一脸的失望道。
他看张景的气质和风度,还以为他至少是区级干部,没想到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政策调研员。
这让他非常地失望。
在他的心目中,一个政策的调研员就是一个“空架子”,而且还只是一个研究政策的“研究员”,这有什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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