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任地告诉你和大家,这笔账是存在的,我记得很清楚。而且,我制了报销单据的,在报销单据的背面我贴上了出售方开出的正规的发票,而且,我还把出售方和购买的所有的水利电线杆拍了照片。照片也附在了报销单据的后面。”
张景又是神情严肃地问道:“你能够确信你把这张报销单给了当时是会计的罗刚了吗?”
罗呈翔非常肯定地说:“当然记得,而且,在当年的年底,在罗刚副镇长交接会计的工作之前,我和他再一次对了全年的账的,当时对账来的结果是账账相符,账和银行存款的余额相符。而且,我还再一次看到了这张我做的报销单!”
张景:“可是,我们刚刚查了这张37号票的报账单,会计的总金额没有变,但是,这张编了号码的37号报账单却不见了!罗出纳,这张你亲自做的37号报账单据怎么会消失呢?”
罗呈翔再一次很是严肃而肯定地道:“张副市长,只要是我登记在流水账账本上的所有报账单据,我均做了票——不做票的报账是不可能的——试想一下,没有报账单怎么能够报账?所以,这张报账单是一定有的。”
张景淡淡地一笑:“可是,我们在由薛会计保存的报账单里面,却独少了这张37号的报账单——不过,幸好你把所有的报账单都编了号,否则,我们查起来就难了。不过,你觉得问题会出现在哪里呢?”
听了张副市长问话,便意味深长地说:“张副市长,这——我就不知道了!”
其实,他哪里是不知道?他的心里就像明镜似的——这个票只能是现任会计薛元朝把票拿起来了或者是撕毁了。
不过,他根据薛元朝那缜密的逻辑思维,他怀疑薛元朝根本就没有毁掉这张大票,而是悄悄地拿起来藏起来了——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如果真的把这张票给毁了,那万一有人来主持公道,来复查这个被做了手脚的账,那自己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而且,他心里完全清楚,自己做的这个手脚做得太低劣了——但是,他又不敢把出纳叫上一起做这个事情,如果那样的话,说不一定哪天就翻船了。
张副市长其实也不是真的要罗呈翔告诉自己这张票去哪里了——因为他在还没有查就猜测到了这张票去哪里了——只不过不知道这张票具体是谁把他拿起来撕掉了或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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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把所有人的身份想了一下,最后他估计是这个接手的会计薛元朝把那张37号五万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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