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互不混淆,如果不是长在一只狗的身上,余渊定然会以为是三张皮毛拼缝出来的东西。最难看的是这东西的四条腿,前短后长,而且相差的十分明显,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只大马猴一样。当真是丑的没法形容。而且这种丑,是能够引起人的视觉直接带着感觉极端不适的丑,直白点说,让人看着恶心的那种。如果说这丑狗还有什么值得令人侧目的,那只能说体型够大,几乎赶上一个瘦弱的成年人的身架。再有就是那双眼睛,竟然十分灵动,仿佛能够看穿人心一样。
最后余渊的视线才落到了那铺在地上的毛毯上,只见上面窝着一个灰白头发的消瘦老人。看到这老人的长相,余渊顿时理解那句武大郎玩夜猫子的谚语了。当真是什么人玩什么鸟。如果说方才那条狗长得已经十分丑了,这老人最少也是十二分的的丑。只见其两腮无肉,尖鼻圆目,一对袖珍的小眼睛和两撇纤细的八字眉,将额头衬托的相对宽大了一点。而这一点宽大,却在太印堂两侧的位置断崖式的塌陷了下去。用一句现成的成语来形容,那就是典型的獐头鼠目。最奇葩的是此人嘴巴也有些前突,唇上还留着几缕稀拉拉的胡须。
在往下看,这人上半身斜靠在一卷皮褥子上,双臂短小,手指细长,指甲乌黑。看身形甚是瘦弱,下半身则盖着一床皮被子,看轮廓也是瘦弱异常。整体上看这老人的身形还没有地上那条狗大,幸好余渊和额日德木图都有修为在身,目力足够,能够看得清楚,若是旁人冷丁看到,定然以为是一只大耗子成了精。
额日德木图毕竟是见多识广,这毡房里的情况确实有些出人意料之外,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冷静,拱手道,“回乡的老马,路过百灵鸟栖息的帐篷,前来讨个吉祥,这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说着便将手中的盐巴和茶叶放下。草原人说话就是这样,在尊敬对方的时候总会带上一些比喻。
那躺在皮褥子上的老人也支撑起上半身道,“塔剌不花见过贵客,只是我这双腿行动不便,不能见全礼了,两位贵客还请多多见谅。”
“主人请进帐篷,就是最大的荣耀,老木图怎会见怪。我们车队今晚扎营在主家的草地上,还请主家行个方便。”这也是草原上的惯例,对于无主的草场,先到的便算是主人。所以老木图才有这样的说法。
“天下间每一片草地都是长生天赐予所有草原人的礼物,蒙师客气了,尽管住下就是。”那老汉似乎很久没有和生人说过话一样,说起话来,嗓子里像是堵着什么,腔调尖细,阴柔,令人不大舒服,若是比喻一下的话,比那种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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