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看的出来的。”余渊拱手道。
随即他一挽袖子,露出右手,掌心向着肖成功道,“肖先生,既然王子殿下已经首肯,从此刻起,你我便达成同盟战线,共抗牛头人和阿布尔斯郎,我们君子约定,无须纸笔,击掌为誓可好。”
肖成功也不怠慢,同样举起右掌向着余渊道,“好一个君之约定,肖某代我家王子与公子盟誓,同进共退,不离不弃。”
二人说罢,手掌同时向前,啪的一声击在一起。随即相视而笑。随后这场宴席的场面就火热了许多,肖成功也是个雅人,天南海北,文武韬略,奇闻异事知道的也不少;余渊更是杂学底子深厚,二人一会谈诗论曲,一会讲九宫八卦, 一会说书画技法,一会又研究炼丹之术,旁边的路拾来听得也是津津有味。原本他憋宝一脉对天下奇闻奇物知之甚多,他的老师也堪称是杂学大家,可和眼前这二人相比,相差何止一筹。能够有这样一个旁听的机会,也算是他偏得了。
余渊和肖成功二人原本谈论的时候还各有心思,互有防范,可到了后来,二人只剩下单纯的对学问和兴趣的探讨,越聊越觉得话语投机,相见恨晚。不知不觉间,一只烤全羊已经只剩下骨头了,旁边还扔着四个酒坛子。三人都没有用内力压制体内的酒气,任其在血脉中流淌,享受这飘飘欲仙的感觉。直到余渊感觉到眼皮有些抬不起来,再看肖成功也强不了哪去,这才提出告辞。
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肖成功也正是谈到兴头上,忘记了身边的一切。这些年在草原上他很少能够遇到像余渊如此博学之人,当真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如今遇到余渊,大有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是真心舍不得对方离去。可他也清楚的很,除非自己利用内力将酒气排出体外,否则他已经是九分醉意,到了失态的边缘了。可若是将酒气排出体外,这继续喝下去又有什么情趣了?于是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笑道,“余公子,今日谈的当真过瘾,你我日后有的是时间,再聚,再聚!”
余渊也是有些摇晃着站了起来,拱手道,“肖先生大才,与君相谈一番,大有收获。容日后在秉烛夜话,促膝长谈。小可告辞,告辞了。”
“余小兄弟若是不嫌弃,便不要称呼某先生了,既然你我如此投缘,若是看得起,便喊我一声老哥哥便是。”别看肖成功外表不过是三四十岁上下,可实际年龄怕是比余长风也相差无几。按照余渊的年龄来说,应该称呼一声叔父的。可肖成功也是故意放低了身段,想要拉近和余渊的关系。
小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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