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余渊和路拾来洗漱完毕,路拾来便雇来了一辆驴车,将浑身瘫软的余渊背上了车子,一路向四方馆而去。余渊也经过了一番化妆,此刻面色憔悴,灰白中透着一股死灰,嘴唇干裂,仿佛随时要断气一样。若是此时大夫给他把个脉,恐怕当即便会给他判个死刑。就算是武林高手给他渡过气诊脉,也会断定他经脉寸裂,命不久矣。这是余渊故意模拟出来的体征,作为一个大夫,作为一个修为通天的大夫,余渊想要骗人,绝对要做全套的戏。
驴车摇摇晃晃终于来到了四方馆门口,这边路拾来上前禀报要求见少布使团的肖成功,却被门子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让进。最后还是看在孔方兄的面子上,答应进去通报。不多时,肖成功竟然亲自迎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喊,“余兄弟来了么?余兄弟在哪儿?”
躺在驴车里的余渊心中不由一阵腹诽,“娘的,老银币,明知道我会来求你,竟然摆出一副这个样子,这笔账咱们日后慢慢算。”此时他在车里却并不搭话,而是大声的呻吟,一声惨似一声,就差没有发出杀猪一样的声音了。路拾来也是戏精上身,上前一把拉住了肖成功的手道,“先生,请问可是肖先生?”
肖成功道,“正是肖某,不知这位……”
路拾来闻听当即带着哭音道,“先生啊,可找到先生了,我家哥哥不知怎的了,昨晚开始便浑身疼痛,城里的医馆都看遍了,所有大夫都说没救了。后来还是哥哥提到只有少布使团的肖先生能救他的命,小可这才将哥哥拉来,此时,此时他,他……恐怕是……”说到这里,路拾来竟然挤出了两滴眼泪,当真是兄弟情深。
肖成功心中那叫一个得意啊,“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这会知道厉害了吧!这还是个开始,后面有你受的。”口中却连声道,“啊呀,啊呀,肖某原本还心怀侥幸,没想到,没想到啊!真是天妒英才啊。这位小哥不知如何称呼?”
路拾来道,“小子路拾来,是余小渊的结拜兄弟。”
“哦哦,小兄弟真是义薄云天,不知余兄弟……”说到这里肖成功看向了那驴车。
路拾来赶忙上前将驴车的帘子掀开,让肖成功观瞧。肖成功一见余渊的惨样,果然是着了自己的道。心中暗笑,嘴上道,“还好还好,还有救,赶快将他抬进屋。”
路拾来闻言连忙将余渊背起来跟着肖成功进了四方馆,来到了他暂住的房间将余渊放到床上。这边肖成功伸手给余渊摸了摸脉象,更加确定了是自己的手笔,随即道,“肖某自幼跟随异人修习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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