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该如何应对。
余渊听后却一点也不紧张,反而笑道,“赌约就是赌约,何来戏言。”
“那想来余公子是有答案喽?”部日固德的话一环扣一环,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不管是孟乘风还是龙镇海,都为余渊捏着一把汗。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因为额日德木图败北而跌落的气势竟然在部日固德的几句话之间被扭转过来了。而且步步紧逼,让对手无暇还击。此刻连余长风都将目光死死的盯着余渊。场中所有人都在暗自问自己,若是处在那个位置上,将如何应对。七公主龙潇月也是将目光紧张的投向余渊身上。这个男子,从认识到现在,不过是区区见了三次面而已,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一次见面,如同市井无赖,却吟的一首好诗,连琴艺、书法也令人刮目相看,可惜痞气太重了,虽然不觉得讨厌,但确实恼人。第二次孟乘风的府中,又是以下人之身,夺得一个满堂彩,一首《破北曲》字里行间金戈争鸣,刀光剑影,令人热血沸腾,此人也随之散发出一种铁血气质。而今,再次见到这人,一副书生打扮,却丝毫不觉柔弱,气质刚柔并济,却真的如恭谦学子一般,只是戏弄起这些草原人来,又是那股痞子气。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只见余渊上前就,和部日固德相对而立,二人容貌都是俊美异常,玉树临风,看得在场之人不由得暗自点头。当真是一时瑜亮,不分上下。只不过,那部日固德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是长期身在高位的自信和自如。而余渊整个人却流露出一种无拘无束的自在和松弛。二者相比,部日固德便如长江大河波涛翻滚之间自有气势,而余渊则是汪洋大海,看起来波澜不惊,实际上却是深不见底。
余渊看着部日固德一脸戏谑的道,“唉,还真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一片真诚都喂了狗。原本我见那老丈年纪颇大,想要给他留三分面子,王子却咄咄逼人,非要让我打脸。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这种答案在我沧海国三岁小儿都知道,我也是拿来看玩笑的,真没想到草原的文化,竟然,唉……”余渊故意叹了一口气,将那边额日德木图差点没气背过气去。
“余公子,不要逞口舌之快,你若有答案,小王愿洗耳恭听。”
“好啊,那个那个谁谁谁,去给王子打一盆水来,要干净水,一会儿给小王子洗耳朵用的。”余渊指着旁边一个小太监喊道,那小太监当时就愣了,洗耳恭听不是客气话么,难道真要去打水给草原人洗耳朵。
所有沧海国之人,都是硬憋住了笑。尤其是龙潇月,实在是忍不住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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