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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
她伸手去抓贾仁的衣领:
“当年我在东宫的时候,你这种货色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贾仁侧身躲开,反手抓住她的胳膊。
萧彤言的胳膊细得像麻杆,被他一捏就疼得尖叫:
“放开我!我要见圣人!我要见我儿子!”
“圣人不会来的。”
贾仁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手上的力道却没松了;
“掖廷的规矩,庶人不得擅离囚院。”
“庶人?”
萧彤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疯了一样挣扎;
“我是淑妃!我是义安郡王的母亲!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她抬脚去踹贾仁的膝盖,却被对方轻巧避开。
贾仁往后退了半步,看她还在撒泼,突然抬脚,正踹在她的膝弯。
萧彤言 “哎哟” 一声跪坐在地上,疼得眼泪直流,膝盖撞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已经不是淑妃了。”
贾仁收回脚,语气依旧平淡:
“前天内务府刚收走了你的册宝,现在的你,连个宫婢都不如。”
他指了指墙角堆着的烂菜叶:
“安分点,还能有口热粥喝,再闹,明天就只能喝冷水。”
萧彤言趴在地上,看着贾仁腰间挂着的铜牌,上面刻着 “掖廷局禁卫” 五个字。
她忽然想起,当年自己随手赏给小太监的银子,都够这禁卫半年的俸禄。
“狗仗人势的东西!” 她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武媚娘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卖命!”
第二天,小德子拿着李治拟的手谕,来到掖挺门口,萧彤言以为自己得到了李治的原谅,他派来小德子来传旨恢复自己淑妃之位。
但事情并不是萧彤言想象的那般,小德子清清自己的细嗓,高喝:
“王氏、萧氏,昔居后妃之位,不思辅弼,反行巫蛊,构陷宫闱,罪证昭彰。朕念旧情,未加极刑,然其心难驯,怨怼不休,恐再生祸乱。
今革去封号,贬为庶人,永禁掖廷。非朕手谕,不得擅离囚室半步,不得与外人交接。
饮食用度,仅存温饱,免其滋事。 掖廷官吏须严加看管,若有疏失,以同罪论。此令一下,永为定制,纵有赦宥,亦不沾及。 钦此。”
王巧颜听完之后,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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