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白柔无神的眸里忽然凝聚起摄人的光,纤细的手指猛地抓住妹妹胳膊,骨节间血红血红,又迅速变得青白。
“别提了,那人也不见了。”
白玲说完,有些吃痛的皱眉,但没有抽出胳膊,也没有推开姐姐的手。
只是伸手捏起落在姐姐肩膀上的一片落叶。
白皙的指尖上,落叶很小,只有拇指盖那么小,浅绿,被烈日灼伤了叶柄,还没来得及长大,就随风飘逝了。
她忽然指尖颤抖,泪流满面。
而面对面的白柔没有察觉到妹妹的异常,手无力的垂下,眼里刚亮起的光又黯淡了。
“小玲,咱家也算有点背景和资源,如今几乎把东城区翻遍了,也没翻出来,你说咱们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小河了?”
说着,又哭了,眼泪细且少,有点熬干了。
“姐,我和你说实话,我觉得小河现在应该不在东城了。”
说着,白玲别过头,泪珠压弯长长的睫毛不停顺着脸颊流下。
不敢看指尖捏着的那片稚嫩的落叶,就像不敢回忆之前和弟弟相处的点滴。
平时可烦那小子了,肉乎乎的小男孩以前性子面的不行,像个小姑娘似的,一点也不符合她内心中虎头虎脑小男孩的好弟弟形象。
可最近一个来月忽然虎头虎脑了,却淘气、不要脸的不行,也不知道跟哪个不着调的同学学的。
还学会了问她要零花钱。
她每次只是用一两毛钱打发,小屁孩要学会节俭。
可现在一想到他抱着自己胳膊撒娇,说好二姐再多给几毛时眨巴大眼睛装可怜的样子,浑身汗毛顷刻间全部竖起来,毛孔每一口呼吸都是后悔的不行。
也恨自己恨的不行!
给他啊,要多少给多少啊,屁大点孩子从小到大没怎么快乐过,乱花点钱怎么了?
强烈的遗憾和悲伤升腾而起,最怕的就是没有机会补偿。
“姐,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你这脸上都没血色了。”
白玲强打起精神,强行拽着姐姐,把她塞进吉普车里。
车子启动后,白柔原本柔亮的秀发,在凌乱的风中显得有些干枯,她沉默的看着路边,只希望会从某个胡同或站牌后,忽然钻出一个笑容单纯无邪的小胖墩,笑嘻嘻的冲她挥手喊大姐。
“姐,心放宽点,附近所有水井和水源都翻遍了,没人去的危房也都排查过了,咱们现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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