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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防备，我才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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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已经紊乱了，平静的海面掀起波澜，鸟兽奔走逃命，海里的鱼儿不断跃出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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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痕，一道裂痕从她的眼角开始向下，像是留下了血色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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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鲛人还在笑着，“我的自由就是选择让你自由，你说鱼儿当归海，可海中没有你，那么大海就是困住我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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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追兵已经追上来了，月明看见两个人的面容发生了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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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不敢再看，脑海中浮现的记忆刺得她想要叫出来，等她再睁开眼看见的是浑身染血坠落深海的鲛人和云层之上绝望的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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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明的记忆中，鲛人给神女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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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方颖好不好，自此，你就不再是什么神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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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被染成了血色，来此讨伐神女的人和妖全部都留在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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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还来不及束缚鲛人，所以她大开了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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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的意识里，鲛人看着天上的神女，她闭上眼睛合上双手，似乎在像自己的神明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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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痛呼响彻天地，月明鼻头一酸，却是不忍心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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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拥有了前世的记忆，那方颖呢？方颖会不会想起这些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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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突然害怕起来，她担心方颖恢复记忆之后会难受，就像她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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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神女浑浑噩噩地坠入海中，失魂落魄的样子和她印象中的每一个神女都对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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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天道仍在变动，月明看到了天上五彩的霞光，又发现所谓的霞光是经文组成的锁链，神女被这些经文锁链束缚着，但这些锁链在慢慢地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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