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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自由，赶紧摇头否认，“我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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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见她这怂怂的样子更加想不通，她想不明白未来的自己为什么会沦陷在这样一个妖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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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颖将这鲛人保护得这样好，若不是鲛人自己送上门，她还要过上许久才能抓住这个对她不敬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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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直接将对方烤了，可她又很好奇，想看看这鲛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可现在看了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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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张脸确实好看，可神女觉得自己不是那样肤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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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可不知道神女想的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大难临头了，她不想死得那么痛苦，除此之外她想在死前见一见方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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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鼓足勇气，做了无数的思想建设才闭着眼睛开口，“能不能让我见一见方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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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嗤笑一声，“我就是她，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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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种意义上没错，但月明却只想哭，“你不是方颖，方颖从来不会这样对我，你把方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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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怒目，“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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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被吓得缩了脖子，但想着死亡都到了眼前，她也不必再顾忌什么，于是褪去眼底的怯懦更加放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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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肆怎么了！你收了我这么多香火，我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我又不知道你是神女，干嘛一醒过来就要我的命！你把受的香火还给我！我不当你的信徒了！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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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被她没由来的一阵控诉给说得愣神，她花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震惊、意外、愤怒一起在她的心间流淌，从小溪流逐渐汇聚成汹涌的长河，叫嚣着要吞没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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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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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歇斯底里地怒吼，神女只是盯着月明的眼睛，雷光汇聚成圈套在月明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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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确实害怕，雷光游过时仿佛要击穿她的灵魂，让她获得了无边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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