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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的言漳以及背着付姮的老板，她们都在对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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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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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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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漳毫不在意地摆手，“我不需要你的谢谢，只要你愿意当这鲛人王就行，只是没想到方颖是容国的长公主，除此之外还是神女的转世，你的眼光可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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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还能说什么？她只能苦笑，她最开始真的只是见色起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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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来一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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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想起初遇之时，无论是在梦中还是回忆里，她还是会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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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再来一次她还是会犯下同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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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言湘的天赋有些过于好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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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将铃铛挂在腰间，心情舒畅些的她笑嘻嘻地对着远道而来的朋友说：“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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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环顾一圈也没找到能做的地方，言漳和月明的话题她难以参与，等两人结束交谈她才说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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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手摸摸付姮的脸，有些犹豫地开口，“我之前好像听付姮说过，神女每一次转世都会将自己的部分能力交给神使保管，付姮保管的能力是惩戒，也就是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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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抖了抖，在虚假世界待着的那两个月里方颖从来都没调动过雷电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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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用不上，又或者是知道她恐惧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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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眼睛紧盯着那铃铛，之前言湘带她们回深海也是用的空间妖术，那时她就有所怀疑，言湘会不会是神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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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年龄对不上，言湘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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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觉得可以和月明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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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背上的人就要滑落下来，老板赶紧往上颠了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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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付姮对我说过，一任神女保管的是时间，二任保管的能力是空间，现在方颖的意识还在，但让她拿全了所有的神力，或许就没有方颖这个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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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漳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她惊奇道：“你说我那爱哭鬼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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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也有些不确定，毕竟言湘是妖怪，且对方的行为举止中没有半点神使的样子，神使一般会记得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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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声音开始小了起来，“我也不确定，但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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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把言湘加在里面，那还有一个神使在哪里？守护的神力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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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开始思考，月明就感觉自己的头很疼，她揉揉太阳穴，听着铃铛因她的动作而生的响声，最后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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