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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被拱了出来，她翻了几圈最后与鲸鱼的眼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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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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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头顶传来小熊猫的声音，月明抬头往上看，发现老板被包裹在一个水泡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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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熟人的月明有些想哭，可更多的还是愤怒，“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快回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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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漳化为人形，蓝色的长发像海草一样往上漂浮，她看到月明如今这狼狈的样子，那条鱼尾巴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脸上和手背上都有细小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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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介意月明的辱骂，她觉得目前的困难并不算什么，于是嘴角翘起，“当然是感觉到我们鲛人王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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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时候没来得及给寂海的朋友报信，月明以为她们不清楚目前的情况有多凶险，她着急地把言漳一推，咬着牙大喊：“我命令你不要管我，现在就回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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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言漳被推倒在地，但是她非但不生气，眼里还迸射出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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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条脑袋不正常的鲸鱼正在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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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月明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可现在月明对她的态度这样恶劣，说明在月明心里，她已经算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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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漳重新站起来，面对焦躁不安的月明她只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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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谁让我们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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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根本不想知道这些，她故意摆着臭脸，冷言冷语，“我不想知道，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是你的王，那你就离开这里，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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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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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凶恶的表情就这么融化，变成了一种错愕，错愕之后便是痛苦，“那不是方颖，那是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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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就是方颖，她很担心你，担心你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不测，所以让我们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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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月明却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堵住似的，她想哭，可是还有妖怪在场，于是憋着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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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身上还背着付姮，付姮的面具不知道去了哪里，露出本来清秀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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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月明这样，老板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她背着付姮走到月明面前，“那些事我们都知道了，在那具身体里还有方颖的意识，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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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样月明就越是难受，她转过身仰起头，再一次嫌弃鲛人落泪成珠的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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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她的眼泪和脆弱就能溶于深海，她可以逞强说自己一点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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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为了一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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