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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事，你不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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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不想让她多想，但她也不想在方颖的面前撒谎，“曾经很生气，但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骗子，还有我只要知道你不会伤害我，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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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的坦诚让方颖的心平静不下来，她知道月明会将一些事情想得很简单，当真相揭露的时候对方依旧会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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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狡猾的人类悄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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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处境，她只是往前走，偶尔摘下一片叶子挡在方颖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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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的方向感实在不好，没了指南针的她自信满满地用上了自己的第六感，最后的结果就是又回到了那座破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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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了，月明只好又在这个地方住上一晚，她一边说着抱歉一边用妖术替方颖驱赶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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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只能在这里停上一晚，话说我到底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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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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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躺在干草上，她盯着堂上的神女像看，耳边传来许多人的祈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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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能听到那些人的许愿，可是她不能直接出手干预，她只是天道的一角，所以她见证了不少的悲剧，聆听了不少人或妖的痛苦，可只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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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次破例出手还导致了她的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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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有时候会觉得神女是自己，有时候又像在看别人的故事，从前她会觉得害怕，但新的记忆又让她安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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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听到风中传来的信息，有马蹄声不断靠近，还听到了林景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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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该来的还是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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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注意到月明在看着她，睡不着的她干脆也站了起来，她抱着双腿靠在身后的墙上，“你不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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