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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滑稽，月明忍不住想笑，可刚有这个念头，那鱼儿就转过头一翻鱼眼，但这样的动作让那条鱼儿更滑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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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紧张氛围里，月明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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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见状矮身伸手让鱼儿跳到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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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神女如此疼爱那条鱼儿，月明赶紧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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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天上可真大，也很荒凉，除了云就是云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这样纯色的背景看久了眼睛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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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远处出现绿色荷叶时，月明觉得自己的眼睛获得了救赎，但她也发现这就是梦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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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池和远处的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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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将鱼儿放入池中，入水之后的鱼儿很是欢快，她一下就跳到荷叶上，又从一片荷叶跳到另一片荷叶上，和月明喜欢干的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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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自由，于是凑近那荷花池看小鱼，正巧小鱼跳到离她很近的一片荷叶上，她低下头去看鱼儿的鳞片，没想到那条小鱼转过头冲她吐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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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防备之下月明被喷了个正着，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条鱼个头小小，喷出的水却让月明一个倒仰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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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坏事的鱼儿迅速跳入水中，然后躲在荷叶的阴影中暗中观察着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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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疼痛的触感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像在梦里，还好那条鱼有良心，没喷眼睛这种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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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养的鱼也不一样，但力道这么大显然妖力已经很足了，为什么还不能化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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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顽劣，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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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心想自己哪感，不过听神女叫月儿还是有种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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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从来都是叫她月明，可月儿这个称呼明显更加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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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产生奇怪情绪的月明早已忘了，这条叫月儿的鱼是神女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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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明不说话，神女便指着远处的凉亭说：“我们去那坐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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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正巧觉得腿酸，她揉揉自己的小腿，感慨这地方很是邪门，有地方坐正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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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凉亭坐下，凉亭同月明在人间看见的那样，亭角如飞翼般翘起，只是这座亭子也是用白玉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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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白色到处都是白色，月明觉得自己的眼睛快受不了了，亭内有方白玉石桌，石桌的正中心有一块水镜一样的东西，月明往那处看过去，发现是人间的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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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感到很神奇，她暂时忘记了对神女的恐惧，转而盯着这人间的风景瞧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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